不由得摇了摇头,领着一群亲卫军官往矿洞走去,矿洞外是一排窝棚,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矿工。
一张张脏乎乎的脸,一双双木然的眼睛战战兢兢的瞧着。
不远处是衣着光鲜的矿监,还有左良玉手下的兵,跪倒在泥泞不堪的雨水中,脖子上架着刀。
瞧着几个污秽不堪的孩童,周世显嘴角微微抽搐起来,想说点什么却一时无言,放眼望去更远处……
是森森白骨的乱葬岗。
亲兵连踢带踹,将一群左部官将押解了过来。
“扑通。”
一群将官跪在泥水里,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饶命呐。”
周世显心中厌恶,轻道:“砍了。”
一把把乌兹钢刀高高举起,又急劈而下,一颗颗罪孽深重的人头落地,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周世显在铜陵呆了三天,三天里,凤威军将左良玉所部留在长江北边的兵马,砍瓜切菜一般清缴了。
他率兵占了矿山,又安抚了矿工,将刘良佐麾下十万穷凶极恶之徒,统统关进劳改营,让他们在江南开矿。
这个恶臭难闻的盖子终于揭开了。
最后往长江之上,张献忠的水师舰队看了一眼,从嘴角溢出了几个字:“看好矿场,走。”
“希律律。”
数百骑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没有战舰,过不了江。
八百里外,武昌水寨。
一个激灵,身材高瘦的左良玉翻身坐起,发出一声大叫,房中他的几个侍妾都吓坏了。
左侯爷红着眼珠大口喘气。
这些天他可吓坏了,连夜从江南带着亲兵上了船,在长江水师接应下跑回了武昌老巢。
“嘶。”
左良玉一身冷汗,吓的嘴角直抽抽,五千精兵打人家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