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掩的官道上,被侧射火力打的人仰马翻。
坐地,装填,周世显面无表情,口中喃喃自语。
“十殿阎罗,缚有罪之人。”
“砰!”
他专挑官大的打,弹无虚发。
“噼啪!”
山野间四起的伏兵,阵阵密集的火枪攒射,将一个个凶悍的旗兵射翻,将一匹匹战马打成了筛子。
这是一场由金属,血肉组成的杀戮盛宴。
杀戮持续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千余镶蓝旗兵横尸古北口,密集的火枪攒射停了下来,山野间恢复了平静。
人,马尸体到处都是,将官道变成了屠宰场,还有一些伤兵在血泊中翻滚,痛苦的吼叫着。
“呼。”
周世显停止了射击,背靠着胸墙坐下,徐徐呼出了一口气,打完了伏击他也不打算撤。
在古北口预设战场,他要和镶蓝旗硬碰硬。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打残了镶蓝旗,则昌平一线的友军压力大减,足以撼动整个战局。
他这里打的越狠,牵制的清军越多,秦军,京营身上的压力就越小。
“啊啊啊!”
山野间,一片死寂,只有清军伤兵发出的惨叫声。
古北口,东南方十里。
密集的枪声一响,官道上正在疾驰的豪格,便在大队巴牙喇护兵的保护下翻身下马。
大军在官道上旗兵纷纷减速,脚尖一点地面,便利索的滚鞍下马。
“护!”
战马扬起了四蹄,镶蓝旗的巴牙喇护兵,精锐中的精锐,很快在豪格身边组成了人墙。
一个个从背上解下长弓,两根手指熟练的从箭壶里一捏,便取出了一根根破甲重箭,弯腰向周围警戒。
正牌子八旗之精锐,可见一斑。
护兵环绕下,豪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