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严格操练,让凤威军士兵在官长口令指挥下,本能的完成射击。
爆豆般的密集齐射声响彻云霄,这是很多凤威军新兵的第一战,也是他们打出的第一轮齐射。
“咳咳。”
呛人的硝烟中,咳嗽声不时响起,很多士兵都是闭着眼睛开枪的,可……这一枪开出去,似乎都解脱了。
长达几个月,甚至半年以来日日操练,十多个烦琐的动作分解摸索,大部分士卒,闭着眼睛都能完成从装填到击发的过程。
可实战中仍是免不了紧张。
事实上,重火绳枪发射时的爆鸣声,巨大的后座力,很容易让人耳鸣眼花,许多初次上阵的新兵都头晕眼花。
还真是靠本能在茫然中作战。
“放!”
渐渐的几轮齐射后,火枪齐射顺畅了起来。
打完齐射的士卒纷纷退后,单膝跪地,装填弹药。
“咳咳。”
有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被硝烟呛的喘不上气,只是本能的竖起耳朵听着官长的口令。
“放!”
十几轮齐射后,前线顺军已经伤亡殆尽,躺了一地,大量的尸体层层叠叠,以各种各样的奇怪姿势倒毙。
第一次在东方战场上出现的堑壕胸墙重火枪战术,发挥了它极凶悍犀利的本色。
黄河南岸,顺军帅营。
败了,还是败了,田见秀,李锦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潮水般的溃兵冲垮了督战队。
好似前方有什么大恐怖,是地狱深渊。
田见秀张口结舌,他打了半辈子丈,头一次见识到如此犀利的火器,他前前后后总计投入了四万兵马,四万呀!
可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后,仅仅是填平了一道壕沟,甚至,甚至连明军的矮墙都没有摸到。
他眼中那一道低矮的土墙,好似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