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的。
正好思绪至此时,那股微微的寒意又出现了。
李阴阳瞳孔紧缩。
心头的预感,法器的提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两个徒弟?!
难道近日来的危机感,都是因此?
抬手握紧定罗盘,李阴阳直接推开铺门,朝着一个方向疾走而去。
天边的鱼肚白,逐渐蚕食了黑夜。
不多久,李阴阳便驻足在一条陈旧的街道处。
地面能看见斑驳血迹,有人呕吐出的,亦有一些血珠散落。
鼻翼轻嗅,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很乱,有新鲜的人血味,淡淡的尸臭味,以及……鸡血。
“鸡血……不只是鸡血。”
吃过黄皮子的亏,李阴阳对那股子黄鼠狼特有的骚臭味极其敏感。
“尸臭……不是新鲜尸体,纸扎皮?”
和许叔一起共处多年,李阴阳也能分清尸体的尸臭,还有纸扎皮的味道。
纸扎皮是经过处理的,臭味不会那么浓郁。
“纸扎,黄皮子,忠良……九卦……”
李阴阳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云。
这些味道混杂起来,很显然,此地经过了一场拼斗。
罗忠良和张九卦是一方,徐白皮必然是对立的一方。
纸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