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儿一下子就破涕为笑。
我这才转身,匆匆朝着罗宅回去。
途中给沈髻打了个电话。
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并不是柳玄桑。
“你是谁?”我先发声问他。
他又问我是谁?语气带着冷意。
我思绪很活络,说了句:“肯定是沈髻的朋友,不然怎么打她电话?沈髻不喜欢男的碰她东西,你怎么拿到的她手机?”
我故意让语气带着质问。
而我那样说的原因,也是因为沈髻的性格。
果然,那声音缓和了一些,道:“先师还在疗伤,既然你是她朋友,等她伤势痊愈之后,会联系你。”
我脸色当即就变了。
沈髻从仙桃离开,加上我去林乌,就差不多半个月,在山里头晃荡几天,到内阳又是半个月,我还住了内阳这么久,来来回回,至少得有一个半月左右了,沈髻居然还没好?!
那舒子徽手这么黑?!
“她受了什么伤?你们怎么治不好?”我语气顿时重了数倍。
结果那男人说了句:“先师会找你,但具体的,无可奉告。”
电话直接挂断。
我摸出来了一样东西,正是廖呈喊我给张立琮的瓷瓶。
可我脸色却格外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