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它的瞬间,它也抬起头来,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儿,骤然龇起尖锐的牙齿,凶厉地盯着我看!
我猛地伸腿,一脚踩了下去!
它飞速一窜,便消失不见了……
姜萌问我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下车走了一圈儿,结果没找到那耗子。
回到车上,我说没事。
沈髻没什么反应。
我镇定下来。
服务区多在山边,看见个耗子很正常。
那女孩儿带着老妪跑了,总不可能来找我们以卵击石?
又过了一会儿,姜萌继续开车上路。
我一直在看十观相术。
第一页,我大致看明白了,却总想找人看看。
可车上就姜萌和沈髻,沿途服务区人烟同样稀少。
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就多看了姜萌和沈髻几次。
姜萌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古怪。
沈髻发现了我的小动作,问我是不是不想要眼睛了?
我悻悻然,不敢说话。
两天一晃而过。
坝州到了。
车窗外大雪漫天飞舞,沈髻变得比之前更冷,整个人好似透着寒气一样。
姜萌略不自然,问沈髻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夜?
沈髻点了点头。
姜萌便带我们找了家酒店落脚。
一共三间房,可分完房卡后,沈髻却跟着进了我房间。
她站在窗户旁,背影孤寂。
我将行李箱靠墙放好,又检查了一下木棍没有受损。
“你背过活尸吗?”沈髻忽然问我。
迟疑片刻,我告诉沈髻没背过,不过背尸人有专门的手段背活尸,我能背。
沈髻沉默了一会儿,又和我说,明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