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很久。
我这才知道,维鲁雅是莫克斯的高材生,而且还是毕业生,因为她学的是外语,所以她将实习地放在加特林酒店的前台,为的就是能跟更多的外国人交流。
维鲁雅还问了我很多有关华夏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说的很是流畅,但回答的准确性,我自己都不敢确定。但总觉得我说的没错。
那个时候,我就有些狐疑了。
按娜塔莎的说法,我应该很久没回过华夏了,但我对华夏的事情却很是了解,我说的那些根本不用思考,随口就能说出。
比如华夏的各大省事,孔圣人的论语文章,还有各种各种的风俗。
维鲁雅越听越感兴趣,我越说却越皱眉头。
突然,那个神秘人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你最亲近的人未必真是好人。”
怎么会这样?我扪心自问,却找不出一点答案。
维鲁雅看出了我的异常,就问:“白狼,你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没事的。”
将维鲁雅送到莫克斯大学门口,我们挥手告别。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很惊讶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那个人长得有些眼熟,但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在我的眼里,北苏的男人几乎长得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有没有大胡子罢了。
也没有再停留,我直接返回了加特林酒店。
就这样,整整一个星期,维鲁雅每天都会按时到来,我的北苏语在飞速进步,维鲁雅的汉语也更加熟练。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听懂一些北苏的日常用语,就算交流起来,也不会觉得很麻烦,前提是跟我交流的人便说的太快。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送维鲁雅回莫克斯大学。等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五个北苏青年向我走来。其中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