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裹紧狼皮,把草药汤给她灌了下去。
路还得要走,无可奈何的我只能背着梁月明前行。
大小鹏对此到没有任何的表现,但小鱼儿却隐隐有些醋意。
自从梁月明加入我们之后,这小姑娘便很少跟我说话。每次我跟她说话,她也表现出一副爱答不了的样子。
女人的心思难猜,小女孩的心思更难猜。
我不想去触什么霉头,所以也没跟小鱼儿多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带着这位伤病患者走了两天。
比起跟狼搏斗的那几天,这两天的路走的很平淡。
三小只现在沉默了很多,休息的时候就专心休息,走路的时候就闷头走路,就连嘴欢脱的小鹏也消沉了很多。
我知道,如果再不走出大山,他们很可能就会崩溃。
现在我们已经在走下坡路,我相信很快我们便能走出这里。
第十一天的晚上,我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了一阵慌乱的逃跑声。
红衣起身低吼了一声,立刻冲进了东边的夜幕。
不一会儿,我便听到一个女人大声喊道:“那边有火光,往那边跑。”
听到这声音,虚弱的梁月明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颤巍巍地喊道:“小容,是你吗?”
小容?
听到这个名字,我当时就迷了。
你妹的,这个小容不就是那天在河东岸叫雅美蝶的娘们吗?
我特么还真没猜错,他们果然跟梁月明认识。
没等我想完,两男两女就冲到了我们营地。
“明月,真的是你,你跑哪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一个女人一把将梁月明抱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围到梁月明身边嘘寒问暖,尤其是一个长相很是猥琐的哥们,一会儿摸摸梁月明的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