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酒。
大大咧咧的两个玉姐很快又醉了,两个人,一个在那傻笑,一个在那垂泪。
我当时也喝多了,迷糊糊地只觉得这两人又犯病了。
“玛德,这段时间真就,真就跟做梦一样,子玉,我就问你高兴不。”
秦小玉一手举着酒瓶,一手指着孟子玉,那个样子要多豪迈有多豪迈。
孟子玉当时就打了一个酒嗝,然后一擦眼泪,喊道:“高兴,我姐夫回来,我,我肯定高,高兴。”
“哈哈,老徐,再见到我们,你高兴不?”
秦小玉又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当时也没多想,一拍桌子,吼道:“高兴,咋,咋就不高兴了。我特么都快高兴哭了,哈哈。”
说着,我便趴在了桌子上,心里是无尽的辛酸。
离开齐河的时候,齐晓蓓在我出门的那一刻拉住了我。
她当时就对我说:“徐浩然,做我男人好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对她说道:“小蓓,你是不是傻了?我本来就是你男人啊。”
“可,可我们还没有……”
那句话我没有让她说下去,因为我怕她说出来了,我会舍不得走。
我出门,便没敢再回头,害怕看她落泪,害怕自己心碎。
那个时候的离别,不是生离死别,却比生离死别更让我揪心,
酒喝多了,想的会更多,愁也就更愁了。
我们四个人中,唯独呵呵没有喝酒。
那一晚,我隐约记得是她把我们三个扶进了卧室,而呵呵,就睡在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这姑娘依偎在我的怀里,睡容很恬淡。
跟她睡觉,以前我到没什么感觉,因为那个时候,我是真把她当成五六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