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公可莫要如此言语,就您这力气,咳,就您这学问,阿父怎么忍心杀了您呢?我阿父这个人啊,他对有才能的人是非常宽容的,就像那晁错,若不是他有能力,他早就被杀了几百次了.”
丁宽没有言语,刘赐又说道:“您实在不该与这些鲁儒混在一起,这些人是罪有应得,他们居然敢教唆我二哥来动我大哥,这不是疯了嘛?也就是我二哥在代,他要是在长安,当场就得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对了,说起来您可能不信,虽然您也很有学问,但是我二哥更有学问,他个头比您还要高呢,那强弩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一只手就能举起来,若是来长安辩论,那也是一把好手.”
丁宽认真的说道:“臣是为了自己的主张而辩论,从未与鲁儒混迹在一起,但是这教唆外王,形同谋反,理当受诛,我没有能及时发现,当同罪。”
“您别同罪啊!”
刘赐叫道:“不知者不罪!您又不知情!”
“反正您别担心,您不会有事的,阿父是讲道理的人,等我出去之后,我就如实告知他,让他将您给放出来!然后您就跟着我去夏国吧,我也是出身儒家啊,我师承公羊寿,乃是公羊学派的立病之人!”
刘良紧闭着双眼,却还是有些忍不住了,“是立鼎吧.”
刘赐也不理会,只是拉着丁宽的手,说起了美好的未来,“我夏国有一千万铁骑,骑士们人人重甲,一人三匹战马,战马浑身都是铁器所包裹的,可谓是天下无敌.”
刘良轻声说道:“这些话,还是等你可以出去了,再说给丁公听吧。”
刘赐有些不服气,“阿父是不会将我关太久的,他只是事情太多,将我们俩的事情给忘了,所以我们才会留在这里,等他想起还有两个儿子待在这里的时候,就一定会放了我们”
刘赐是这么想的,可是也没有想太多,因为第二天来了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