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前来,不知是有什么吩咐啊?”
“王公啊...我刚从刑部那边过来,去看望了一下我的兄长...最近的忤逆桉,不知您是如何看待的?”
王同冷笑了起来,“还能如何看待呢?”
“我很早就说过能孝则孝的道理,可惜啊,并没有人认同,甚至无法在中原立足...现在的这些大儒们啊,可是开心极了,总觉得找到了机会,我看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刘良迟疑了片刻,随即说道:“情况不一样了,王公啊,现在也有不少人支持郑奇他们,您的主张,大概是如今最适合为郑奇他们脱罪的主张了...您为什么不去跟那些辩论,传播自己的主张呢?”
王同看着面前的刘良,笑了起来。
“这是董仲舒让你来与我说的吧?”
刘良大惊,“您是怎么知道的?”
王同认真的说道:“这些人用所谓的孝道来逼迫刑部,裹挟舆论,而最危险的是,他们居然将矛头对准了太子...这已经不是寻常的学术争锋了,往大里说,这是诬陷太子,祸乱庙堂,这可不是什么小罪啊...偏偏这些人又看不透,越叫越凶...这些人混迹在儒家里,连累整个儒家,与儒家诸派争权夺利,抢夺名分...”
“董仲舒这个竖子,肯定是看出了这些,才让我出面,一方面是保全一部分儒家,不要跟着那些人陪葬,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为公羊学派谋取儒家内的话语权啊...”
刘良还是有些不明白,王公出手跟公羊有什么关系呢?
王同却没有再给他解释什么,缓缓站起身来,“其实不用你来提醒,我也做好了辩论的准备...我可不能看着儒家被这些宵小拖进深渊...”
刘良笑了起来,“我大哥那些门客,也很想与他们好好辩论一场....”
......
此刻,躲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