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的君王,就没有不诚心祭祀的.”
辕固生是真正相信自己所说的这些,而师出荀门的毛亨对这些就没有什么兴致了。
本质上,毛亨跟浮丘伯一样,都是很纯粹的学者,在政治方面没有什么造诣。
不然,毛亨也不会傻乎乎的来劝说刘长放人。
他们只是闲聊了片刻,侍卫们又端来了水盆,让他们继续书写,他们一天到晚,都要不断的书写天论。
毛亨看着面前的清水,若有所思,“你们可能解出其意?”
辕固生认真的写着,根本没有理会他。
一旁的儒生说道:“有人曾解出:陛下让我们在水面书写天论,是想要告诉我们,世界的一切运行都有自己的规律,哪怕祭祀了也不能改变,就像这水面,永远都写不出字来。”
“那陛下是怎么说的呢?”
“陛下将那人放出去了可不曾放我们”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效仿他说同样的话呢?”
“说了.您看,这给我打得”
毛亨了然,合着每个人只能想一种是吧。
“我懂了!我懂了!我懂了!”
忽然有儒生大叫了起来,他挥舞着双手,就冲到了门口,对着甲士迅速说道:“请取笔墨来。”
随即,他开始书写自己得理解,其余的儒生们非常的好奇,都围了上来。
这位儒生开心的对他们说道:“这水,就跟上天一样,是没有灵魂的,没有想法和情绪的东西,对没有任何倾向的上天进行祭祀,不就像是在水面上写字,只是做无用功吗??”
众人一听,好吧,这勉强也能说得通。
很快,这位儒生也被放了出去。
众人则是围在了毛亨的身边,“毛公啊,您可是荀子的弟子啊!”
“是啊,这就是您自家的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