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些外姓的女婿们的身上,当地的官员很多都接受过他们的资助,有的干脆就是他们的外姓子弟。
因此,他们对刘长就没有中下层商贾那么热烈了,中下层商贾是真的不敢违背限制令,因此他们愿意付出极大的代
价。
巴撞心里大概明白,刘长若是开口,那索要的定然不会太少,而作为商贾,越是有资产,在花钱的时候便越是警惕,给大王献上这种事,在他们眼里是属于费力不讨好的。
给少了,是重罪,给多了,是大祸。
刘长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一旁的周胜之猛地起身,愤怒的说道:“当初秦王要修陵,你们什么都给,如今大王要修陵,你却这般迟疑,难道你爱秦王胜过爱大王吗?”
“还是说你们巴家至今都没有志却秦国,想要灭亡大汉,为秦国复国?!”
这么大一顶帽子忽然扣在头上,巴撞人都懵了。
他惊惧的说道:“不敢!这位君子误会了,绝非如此,我这就准备!”
巴撞也看出来了,这位大王根本就不会将高里帝的手书放在眼里,若是再迟疑,他不出手,他麾下这几个就要来灭自己了。
刘长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胜之,不可这般!”
君臣两人配合的很好,巴撞却还得为周胜之求情,宴会的后半段也很是惬意,大家其乐融融,巴撞也决定拿出家产来为大王修陵,看他那脸色,仿佛这下整个家底都要被搬
空。
实际上,刘长心里很清楚,这些对巴家来说,压根不算什么,若不是刘长还指望着靠商贾们来振兴经济,光是绣衣提供的那些情报,就可以抄他们家了。
绣衣在巴蜀的势力虽然薄弱,可对位家产万贯的大家族,还是颇有认知的,刘长对他们的家底和行为也掌握了
不少。
就这么到了晚上,巴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