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大王知道天下大义重于一切。”
召平摇了摇头,“太后的意思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倒是怀疑,太后可能要对大王的某位至亲动手。”
“啊??”
刘长惊讶的看着召平,召平却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继续沉思了起来。
“大王,我倒是觉得,太后若是要对什么人动手,完全不必提醒大王太后并非无情的人,我想她只是想让大王不要指责她执政的行为,开导陛下”
贾谊也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刘长再次低头沉思了起来,想了许久,也没能想明白,便让众人回去,不动声色的继续打探情况。
次日,刘长洗漱完毕,坐在了舍人们之间,揉着头,笑着说道:“再也不能饮酒了。”
众人一同吃了饭,舍人们便去忙碌了,刘长则是在府内练了练剑法,又开始拉弓,不是射箭,就是单纯的拉弓,这是很能练力气的,就在刘长苦练的时候,季布忽然站在了一旁,“大王,你不要拉的这么满稍松些”
季布指导了几下,便与刘长闲聊了起来。
“太后这几天不太开心啊她常常说,有五策不能成唉,太后也是不容易啊。”
季布说着。
刘长瞥了他一眼,你与其这么说,倒不如找张纸,写上太后舍人四个字,直接贴在脸上得了。
“若是吕舍人实在担忧,可以前往椒房殿办公啊。”
季布没有理会刘长的挖苦,摇着头说道:“太后的这几个策略,如统一各诸侯国之税收,诸侯王年年朝见献金,不许诸侯王私自征召,调动不同国内的官吏轮流在各诸侯国内任职等策其实都挺好的,就是没有能执行,周昌,傅宽这些国相们,楚王燕王这些诸侯王,都不是很情愿啊”
“那当然不情愿了仲父在那么远的地方,让他一年来一次长安,那还了得几次就病死在路上了,还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