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他,说将来他老了,也要将他扛起来挡雪.”
栾布和季布跟在刘长的身后,看着刘长絮絮叨叨的说着刘邦,刘长说的很开心,只是眼角能隐约看到泪光,时不时抹着眼泪,令人心疼。
回到了唐王府,栾布和季布站在唐王府门口,许久,沉默无言。
“相处的久了,我都忘了大王只是个孩子。”
栾布低声说道。
季布忽然看着栾布,说道:“我有些事,你且在这里看着大王。”
“呵,又准备去找太后禀告?”
“您去吧,臣拜送太后舍人!”
栾布朝着季布俯身行礼。
季布完全不理会栾布的挖苦,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宣室殿内,曹参与周勃跪坐在刘盈的面前,神色悲凉。
“陛下!臣知罪!臣不该对陛下无礼!请陛下严惩!”
曹参终于开口求饶了,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害怕刘盈会处死他,他是怕唐王乱来,周勃紧跟其后,说道:“陛下,请治我们的罪,万不可让外王进城,南北军都是陛下之军,臣等忠心耿耿,从无谋反之意”
“哦?是吗?”
“欺上瞒下,难道还不是谋反吗?”
“殴打朕的使者,难道还不是谋反吗?!”
“你们眼里可曾有过朕这个天子?!”
刘盈愤怒的质问道。
“臣知罪!!!”
大汉丞相与大汉太尉,终于朝着新天子低下了头,任由天子处置。
刘盈便说出了这些年里他们的罪过,越说越激动,“朕知道各位都是先皇重臣,故而不肯相逼,多次相劝,却没有人听从!朕甚至需要动用外王的军队,才能压得住你们!这长安之中,朕算个什么?!”
“臣有罪!!”
两人再次大拜,刘盈出了一口怒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