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有还乡的想法…”
“哎呀,仲父糊涂啊,这是兄长之策啊!”
刘长摇着头,“自从阿父逝世之后,群臣对我兄长甚是轻视,在朝议里争吵,兄长这是有意立威故意指使舞阳侯所做的,您何必去求情呢?”
卢绾瞪大了双眼,“可我看那架势不像是假打的…”
“那是舞阳侯有意在配合陛下立威呀!仲父糊涂呀!”
卢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仲父啊,你也别说要离开了,便留下协助陛下,陛下如今势单力薄,群臣并不曾真正的归心,这种时候,最是需要您这样的重臣,您怎么可以丢下他离开呢?您这样做,对得起我阿父吗?”
刘长又使出了最拿手的道德绑架。
卢绾急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仲父便听我的…”
樊哙趴在床榻上,吕委正在为他涂药。
“怎么打的如此狠?!”
吕咬着牙,气的发抖,“我稍后就去找大姊…”
“不必了,我已经来了,出门。”
门外传出吕后的声音,吕委大惊,急忙帮着樊哙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出了内屋,看到吕后,吕要便不由得落泪,“大姊,哙他”
“好了,我都知道了,不必多说。”
吕后干脆的打断了她,随即说道:“让其他人都出去。”
在下人们离开之后,樊哙拖着身体出来拜见吕后,“无碍,你继续躺着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跟你们说这件事。”
在樊哙继续趴下之后,吕后这才严肃的说道:“朝中大臣轻视陛下,陛下问策,我告诉他,当杀。”
樊哙毛骨悚然,急忙要起身谢罪,吕后再次让他趴好,说道:“陛下心善,不愿杀人,我又告诉他,可以挑选一个有威名的人,重重处罚,从而震慑其他群臣,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