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延呆愣的点点头,“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
“那要如何立威呢?”
刘长沉思了片刻,猛地想起了韩...不,自己想到了一个办法,“最快的立威方式就是杀人。”
“杀谁?大王你就说吧,我们现在就去!”
樊伉还是胆大,跃跃欲试。
“谁让你们来杀人了,当然是得让兄长来杀!而且也不能乱杀!”
“你们都是非常熟悉长安的,今日往后,你们就在各地打探,若是有人在丧期饮酒作乐,轻视新君,或者聚集在一起阴谋作乱,即刻告知与我...兄长心善,杀不得人,但是曹相却可以,到时候,我们联手曹相,为太子立威!”
“大王,前几天,我阿父与陈侯,曹相在府内聚会...”,周亚夫忽然说道。
“废话!你阿父是太尉,不跟丞相他们商讨大事,难道要跟你去偷羊不成?我是让你盯宵小之辈,没让你去盯你阿父!”
送走了这群不靠谱的群贤,刘长气呼呼的来到了韩信的府邸。
尽管刘邦已经不在了,但是对于韩信的戒备并没有因此而削弱,周围的甲士数量反而更多了。
这是刘邦驾崩之后,刘长第一次与师傅相见。
韩信这性子,实在不知如何安慰别人,他沉吟了许久,方才说道:“你阿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是啊。”
刘长苦笑着说道:“我原先都没有想过,原来阿父这么的重要...师傅你不知道,那天我跪在他的面前,我看到的所有人,都慌了...兄长到现在,还是手足无措,没有阿父,他都不知该做什么,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兄长,强如阿母,虽然没说,可是也很慌张,前几天,我看到她差点将衣服穿反...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有那些猛将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