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长,“整日跟姑母在一起,苦了表弟啊。”
“谁说不是呢...你们一年也就几天被叫到椒房殿内训斥,我可是天天被训啊...”
吕产摇着头,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害我,若是让我知道,非饶不了他!”
“表兄啊!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我在长安,人脉甚广,我帮你找出这个小人来!”
吕产很是感动,他抓着刘长的手,“有你这样的弟弟,我何其有幸啊!”
“只可惜,以后再也无法纵车了...”
“表兄不必担心!”
刘长拍打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与曹相亲近,常常前往曹府游玩,我能打探到不少的消息,我也知道巡逻的甲士平日里的去处,到时候,我可以帮表兄打探情报,给你提供可以放心纵车的地方!”
吕产大喜,抓着刘长的手,激动的说道:“长弟啊,如此甚好啊,多谢,多谢啊...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唉!兄长什么话!我们乃是近亲,岂能谈什么报答?”
刘长严肃的说着,话锋一转,无奈的说道:“我自己倒还好,只是我的封国贫穷...唐国百姓还在遭受苦难...”
“长弟不必担忧!我家中,不敢说长安巨富,可也算是应有尽有!唐国需要什么!你给我说!!”
吕产傲然的说着。
......
当唐王笑呵呵的返回内屋的时候,吕后已经吃完了饭。
“阿母...”
刘长傻笑着,吕后瞥了他一眼,“吕产的事情是你跟曹相说的吧。”
刘长一愣,“阿母怎么如此污人清白?”
“我刘长岂是卖兄求荣之辈?”
“呵....”
“阿母!我可以发誓啊!若是我有半句假话,便让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