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看了看周围,便低声的将这些时日里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了盖公。
刘长刚说了一半,盖公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这些事,你还对谁说过?!”
“师父是第一个...我对几个兄长都不曾提起...”
盖公深吸了一口气,刘长初次看到师父变得如此紧张,盖公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件事,你不要参与...皇后不让你外出,就是在保护你...这件事非常的危险,任何参与到这件事里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哪怕你是皇子,也是一样。”
“我就知道姓陈的没安好心!”
刘长骂道,随后,他又看向了盖公,“那该怎么解决呢?”
“平日里如何,接下来也如何,独善其身...”
“师父,我是问该如何救人?”
“我说了,这件事格外的危险,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你今天参与,明天或许就会夭折...不要再问了。”
刘长瞪大了双眼,“会死?”
“会死。”
“谁敢杀我?”
“在权力与战争面前,情往往是最先被抛弃的,公子.....”,盖公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可知当初你前往劝说韩信的时候,皇后下令,不必忌惮人质,尽杀之?”
刘长呆滞的看着他,“这...为何...”
“我并非是离间母子,只是,公子或许可以打动韩信,却无法感化战争,公子,继续练剑吧。”
刘长神色恍惚的拿起了木剑,与盖公对峙。
忽然,刘长丢下了手里的木剑,愤怒的说道:“盖公!您当初说,若是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就不配学剑!今日又为何要劝我苟活呢!?”
“若说些大话,舞阳侯,夏侯将军,哪怕是陈平,都有功与社稷,布德与天下,是本该受到后世敬仰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