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文士回过神来,脸上满是愠怒。
他猛地站起身来,盯着刘长,愤怒的说道:“我听说,做臣子的要拜见君王,就要在殿下高呼自己的名字。做子女的要进父母的屋子,就要在离门口五十步的地方大声的行礼请见。你一个做弟子的,怎么能乱闯老师的内屋而不通报姓名呢?”
“我又不是他的子女或臣子。”
“你!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刘长一愣,茫然的看着韩信,“他说什么呢?”
“他说你无礼,还不如去死。”
“我...”
刘长勃然大怒,拿起手里的竹简狠狠朝着那文士丢去,“砰~~”,这竹简是比较厚重的,卷起来后杀伤力也不低,何况刘长本身的力气就离谱,比同龄人都要大不少,毕竟这是十六岁时就能举鼎的身体,历史上举鼎的都是狠人。
当厚重的竹简狠狠砸在那文士的脸庞,文士痛呼了一声,一头倒下。
韩信手疾眼快,伸出手扶了一下,才没有让文士受到二次伤害,竹简落在地面上,而文士的脸却溢着血,他的鼻子受到了重创,一个眼睛仿佛也受到了波及,有些睁不开。
韩信大惊,急忙训斥道:“你怎么能伤人呢?!”
“谁让他先骂我呢?你知道我阿父是谁吗?再有下次,我让我阿父抓你去修王宫!”
刘长可不管对方有没有受伤,他连自己几个哥哥都敢揍,还怕你个小文士?
那文士被砸的头晕目眩,韩信只好让谷过来将这人带走,看得出,谷也不是很喜欢他,犹如扛着麻袋一样就把他给抗走了。刘长本以为老师一定会大发雷霆,可实际上,在接下来的上课过程中,韩信提都没有提这件事。
韩信那是相当护短的,所以他的部将都很尊敬他,甚至愿意跟他去造反....
“你是怎么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