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的,你现在私自在小煤窑入股,你入股的小煤窑把咱们矿务局地下的好煤层给采了个乱七八糟,开采成本怎么下得来?你当这些事我不知道吗?别他妈跟我装大尾巴鹰!”
听见高鹏又跟自己上纲上线,尚文权也开始揭高鹏的老底,但却被众人推推搡搡的推出了会议室……
以自己的一己之力,尚文权根本对抗不了高鹏以及跟随高鹏的那些党羽,他也扭转不了矿务局的经营形式,一气之下,尚文权做了一个决定。
“你们不是都特么的损公肥私,用公家的钱给自己谋私利吗?既然你们不把企业当回事,我就也不当一回事!”
做出了这个决定以后,尚文权就开始偷铁,不但偷铁,甚至他还偷铜,偷电缆,总之尚文权看到什么偷什么,反正他有车,东西往后备箱一装开着就走,偷的又多又快!
而偷来东西卖的钱,尚文权一笔笔全部做了详细的记录,这些钱他一分都没用在自己身上,而是都分给了那些得了矽肺病的退休工人。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是你们应得的,不用打条子了。”给众人分这些钱的时候,尚文权仗义着呢。
据说审判尚文权的时候,尚文权把自己的账本拿了出来,账本上一笔一笔都是给煤矿工人看病的钱,每一分钱的来龙去脉都记得清清楚楚。
自己偷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卖了多少钱,这些钱给谁看病了,这个人又得了什么病,甚至这个人住在哪个医院,尚文权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或许,在开始偷东西的第一天,尚文权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看到这个账本以后,连负责审判的法官都落泪了。
也正是因为感动了法官,所以尚文权虽然偷了不少东西,但却只被判了两年。这不得不说是尚文权的一种幸运。
当从宋世伦嘴里了解到尚文权偷铁的始末以后,沈天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