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嫁给你!”
杨海娥捧着电话,没心没肺的说着,她的声音很清亮,完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
但是如果现在你在杨海娥的身边,你就会发现杨海娥的身子靠着墙,正在瑟瑟发抖,而且似乎她的双腿也在打颤,似乎她都已经站立不住,而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太多的异样,但眼泪却早已打湿了她的衣襟。
“天龙哥,我们教练查房了,我得赶紧挂电话!”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杨海娥啪的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杨海娥飞快的跑到了训练场。整个训练场空无一人,只有杨海娥一个人的身影在急速的奔跑着。灯光把杨海娥的身影拉的很长,很纤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杨海娥的影子居然都是颤抖的。
哒哒的脚步声在训练场上回响着,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一圈,两圈,三圈……
杨海娥一边跑,眼泪一边像雨水一样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杨海娥跑了多少圈,只知道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如同雨水淋过了一样,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终于,杨海娥停下来了,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空旷的训练场上充满了杨海娥无助的哭声,哭的人撕心裂肺,哭的人肝肠寸断,就连最铁石心肠的人听到这种哭声,恐怕都无法不动容。
杨海娥的事情暂且不提,单说沈天龙被杨海娥挂断电话以后,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呆若木鸡,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许就连沈天龙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已经深夜十一点多,沈天龙依然坐在办公室,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而此时钢铁大街笔直的街道上,却有一辆汽车像是疯了一样横冲直闯,向着公安局方向驶去。
车是陈铁柱的车,而开车的人却是杨七郎。
杨七郎冰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