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此刻这个姚式家族唯一的男丁,正一边喝着自己调的那种奇怪味道的酒,一边百无聊赖的盯着门口。因为大约二十分钟前,有人在这里跟他定了一个约会。
在姚晓东开始喝第三杯酒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而这个脚步声到了门口,没有丝毫的停顿,脚步声的主人也没有任何要敲门的意思,厚重的木门就这样被直接的推开,然后又关上。
一个身材矮小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这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气凝如山岳,锐利如刀锋。
泰山厅的布置的东西虽然很少,但是却没有一件不是精品。如此奢华的地方,第一次进来的人难免都会有点局促不安的紧张。
但是这个人却没有紧张,非但不紧张,他反而还很放松,放松的就像去隔壁邻居家串门一样。
不过这个人显然不是一个好邻居,他脚底下穿的是那种军人常穿的牛反绒的大头皮鞋。皮鞋的鞋面很脏,鞋底也有不少尘土。任何人如果穿着这样的一双鞋子踩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难免都会有点难为情。
但是这个人却没有丝毫的难为情,不但不难为情,他脸上的表情居然还很倨傲,就好像这种名贵的地毯天生就应该被自己这样踩一样。
来的人正是营长!
离开了姚晓迪以后,营长就跟姚晓东定下了约会。
定下约会以后,营长又去跟付宏这帮兄弟喝了两杯酒。两杯酒以后,营长推脱自己有事要处理,孤身一人就来到了工人文化宫。自己跟姚晓东的约会,营长跟谁都没说。
“坐!”
看到营长,姚晓东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懒洋洋的坐在那里,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木椅。
“三年没见了吧!”姚晓东主动开口说道
“三年零七十二天,明天就是老道的忌日。”
老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