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了尿了的,刚拉出来就冻住了。时间长了那屎冻成坨,把坑口都堵死了,那屎橛子冒出来足足有一尺多高。我今天上厕所垫了四块砖才敢蹲那,要不然非扎定眼子不可……”
“………”
就算是提前被打了预防针,同村的几个混子也有点撑不下去了。大家伙儿这吃饭呢,你说些屎了尿了的,还描述的那么绘声绘色,谁受得了啊。
陈铁柱虽然没有二回子那么干净,但也是个利索人。赵德亮说的声音那么大,他又坐在赵德亮旁边的桌子上,怎么可能听不见?正常人听了这个,谁还有心思吃饭啊?
前文说过,陈铁柱虽然一向性如烈火,但是却从来不欺负老实人,所以他虽然被恶心够呛,却也只是狠狠的瞪了赵德亮一眼。
“草!”陈铁柱冲着赵德亮怒骂一声,一口干掉了搪瓷缸子里的白酒,把牛肉往桌子上一到,走了,刷饭盒子去了。
陈铁柱走了没多远,赵德亮就过去把桌子上的酱牛肉都划拉到自己的饭盒子里了。
“来来,吃啊,别客气。”赵德亮一边给别人夹着牛肉,一边热情的劝说着。
其余几个人虽然都是赵德亮同宗同族的,可是也受不了赵德亮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的,望着碗里的牛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通过这件事,赵德亮名气更大了。大家都知道,他不但能够恶心自己,而且还能恶心别人。
不过虽然他名声大噪,却也没到妇孺皆知的地步。真正让他成名的,是他不久之后跟陈铁柱的一场血战。
赵德亮说来也怪,在农村本来是个好好的大棍,大混子,是个横行霸道的主,他自己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风水,一到矿上,就跟厕所干上了。
所以赵德亮的第三个故事,还是发生在厕所里。
话说当年井口的厕所,条件还很简陋,并不是现在这种常见的这种墙壁上镶着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