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瓶高粱酒。”几个人点完菜,沈天龙冲着饭店老板喊了一句。
“不要那个,那个酒没劲儿。”杨海娥冲着老板喊了声,“给我来斤草原白。”
杨海娥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弄的陈铁柱跟沈云龙这哥俩面面相觑,嘬着牙花子直吸凉气。
饭店零星几个吃饭的人看见这么漂亮,这么脆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却大马金刀的坐在饭店里,张口就要“草原白”,都被杨海娥“镇”住了,一个个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杨海娥。
杨海娥毫不畏惧,谁敢看她,她就瞪大眼睛盯着人家看。几个回合下来,那几个盯着她看的人,都被杨海娥飞扬的小眼神打败了。一个个赶紧低下头,用筷子使劲扒拉着饭。
“草原白”是草原的牧民常喝的一种烈酒,别名又叫“醉倒驴”。连驴都能醉倒,人喝了能有好?这酒酒劲忒大,连陈铁柱轻易都不太敢招呼。
沈天龙跟陈铁柱听了杨海娥喊了这么一嗓子,也是面面相觑,挺无奈。
不一会酒菜端上来,杨海娥先是拿起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盅。
八十年代人们喝酒不像现在是的,直接把白酒到进酒杯喝,而是先把白酒倒进酒壶,然后用酒盅来喝酒。
红旗市的人们,受牧区的影响,普遍好(读四声)酒,而且喝的极为豪爽。在其他地方,最大的酒盅也就是5钱三分的(半两多一点)。但是在红旗市,酒厂的领导,为了迎合红旗市人们彪悍的酒风,特意开发了一种大号酒盅,一盅就是一两。这种酒盅一经开发出来,就深受红旗市市民的欢迎。
杨海娥给自己倒完了酒,居然又拿起酒壶给对面的陈铁柱倒了一盅酒。现在主动权完全在杨海娥手里,陈铁柱面对杨海娥,毫无话语权。这小丫头片子,气场忒强。
看着陈铁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杨海娥忽然又笑了。这次的笑,居然是冲着陈铁柱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