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出问题,容易神经错乱说胡话。”
“你们,你们?”
兰心指着我们牙痒痒。木兰却是笑到,“就是,说不定受了刺激失心疯了呢。”
平哥也笑着,“对啊,我之前不就在西北受刺激都神经了吗?一会叫王老师来给她看看。”
我们大摇大摆的出去,后面兰心大叫着,“你们给我等着,我才没失心疯,我才没有。”
出了警局,木兰提议去阿飞的酒吧。阿饭却是给她挤眉弄眼,看看我和平哥,拉着木兰说先去,一下警局门口就剩我和平哥了。
后者有些紧张,半晌,“安少的事,我听说了,节哀。”
我点点头,笑着,“其实你们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之间竟然如此尴尬。
“想去哪?”
“我想去墓地看看安东。”
平哥抬头看我的眼睛,良久,把摩托车头盔递给我,“我送你去吧。”
接过来的瞬间,我突然想哭,我和平哥,这四年,从最初的心动崇拜,到现在的如亲如友却又生疏,也许是遗憾,也许是错过,但是更多的是彼此的珍重。
车子开起来,我抱着平哥的腰,头靠在他背上,伸手将头盔的面罩揭起来,瞬间风吹干所有眼泪,呼啸的风,模糊了眼前的事物。
平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加速,大喊着,“颜娇,要不然你嫁给我吧。”
风声极大,他的喊声被风吞掉了,可还是努力地逆风吼着,“颜娇,我们在一起吧。”
“对不起平哥。”
他一愣,车速没减,在高速桥上来回超车穿梭。“对不起啊平哥。”
我也喊着。
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淡然的笑着,“没关系,别哭了。”
明明是我先喜欢你,明明是我抱有目的,可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