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感叹着,“查遍了所有记录,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中药堂干干净净,还有很多外界不知道的善举,什么免费赠药啊,灾区捐款啊,简直就是悬壶济世。
你说让不让人心惊,白起楠啊,你看他这些年做的事,几乎搅的世界大乱民不聊生,可是奇怪啊,他私底下竟然还是个为国为民的人,真是两面性,奇怪。”
木兰嘟囔着。
我却是心头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浮上来。疑惑的转头,“白起楠这药堂什么时候开的。”
木兰皱眉,“等等啊。”
在电脑上一顿拍里啪啦,“有了,他京城这几个药堂是一直都有的,其他药堂,哦,这十年来开的,他家以前就是弄中药的,从十年前开始陆陆续续在全国开的药堂。”
十年前?
我心里一下有什么东西划过,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是又像缺了一块拼图一样。
木兰看我表情,疑惑,“怎么了?”
我摇头,想起好几个点,比如,白起楠和我说的话,“吾生地师父下山来和我说了当年的事我大彻大悟。”
如果我没记错,庙里的和尚说,当年有个成魔的师叔犯了错,师父下山去了结了。
算时间也有十年了吧。
而且那个小和尚吾心怎么说的来着,“半年前白师叔给师父来了信。”
什么信,当然是吾生出事的信息,因为白起楠早就知道吾生身上有情劫。
我心一颤,慌张的坐直了,木兰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哆嗦着,感觉想到了什么?
抬起头,惊恐的咽着口水,“你说,白起楠要是十几年前就大彻大悟了,他肯定早就停止这些动作了,可是后来,绿蝎子,信奈,甚至是王玉尔,都是近几年的事吧。”
木兰皱眉看向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