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当初在独龙寨的时候你问我,能不能跟我。”
我愣住,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主要是我们太久没见了,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回来就说这么多话,这么多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甚至像是在做梦。
一下将我拦入怀里,“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行吗?以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懂,我那时候觉得儿女私情都是后于任务的后于正义,后于一切的,可到最后我才发觉我错的多么离谱。
你不知道我给你发了多少条信息,你为什么不回呢?”
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在去东南亚之前,边境我确实在他说那些话的后不知道怎么回,后来小虎子他们出现那么多事,我也就忘记了,再到东南亚没信号手机也丢了,回来都是重新换了卡,以前的信息也不知道了。
“对不起,我没收到。”
我想和他解释,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身上还带着西北的尘土味,他风尘仆仆的回来就是想看我一眼,和我诉衷肠,我知道我现在犹豫,不说,是挺卑鄙的,可是我真的不忍心,也没法在这种时候和他说清楚,说我不爱他了,这对他来太残忍。
原来拒绝比表白来的更让人羞于启齿。
他随即笑出来,“我就说,颜娇,你不是故意不回的,西北信号不好,你不知道,我给你发了多少信息,在西北那段难熬的日子,我唯有每天给你发信息才能支撑着我,那边谁都没有,没有你,没有许老板没有木兰,甚至连玉成坤都没有,我就像是被人遗弃在那了,只剩下野蛮,每天除了厮杀就是厮杀。”
其实我听木兰之前提到过一点,说许处给平哥安排了心理辅导,那边的残酷和孤独,几次联系平哥,许处都觉得他情绪上有点问题,让人担忧。
其实卧底中出现情绪问题都是常见的,但此时看到平哥这样子我才意识到他在那块土地上到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