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养父说他也没想到子弹打在了你父亲胸口,当时他吓傻了,后来和处长联系,听说你父亲病情加重,非常自责,这是他绝没有想到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后来前处长和我养父说,在你父亲临终前和他说了实话,你父亲是带着安详走的,这是安慰吧,是对你父亲的安慰,也是对我养父的安慰。
可是我养父说,事情已经铸成,一切是他的错,他将用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卧底事业,来赎他对你父亲犯下的错。
所以阿饭,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的儿子,也知道你来干什么,我曾问我养父为什么不能说实话,他就是不肯,临终前也个让我不要说实话,就让世人把他当做是个叛徒,来赎自己犯下的错。
我答应他的都做完,可是,阿饭,他并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现在我不是违背我养父的意愿,而是以我阿舍自己的名义,而且。”他看了我一眼,“纸已经包不住火了。”
阿饭眼神发冷看着那些日记,听着阿舍说的话,却是整个人发木。
我却疑惑的,“你养父早多少年前就死了,可是我们现在的刑侦处长说,这么多年可是一直有东南亚卧底秘密送信息过来。”
我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到撒谎的成分。可是阿舍却是冷笑着,报了一患数字,正是那个邮箱接收信息的密码。我瞪大眼睛指着他,“你?”
“没错,我养父那些年一直秘密给国内通过邮箱送信息,可是后来前处长牺牲前,曾给我养父来过一封邮件,说警方内部可能有敌对方的人,叫他小心,其实那个时候我养父就已经开始戒备了,因为他来东南亚卧底这么多年,不少人来找他,有的是前处长派遣的名义,或真或假的,有的则是以各种名义接近试探。
那个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是警方内部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