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医摇头,阿饭又抓住一个刚从里面出来摇头的西医,用英文问着,后者叽里呱啦说着什么我听不懂,只看见阿饭脸色不好,我心一颤,推开众人进去,只见一堆中医西医在那站着,屋子里一股血腥味,吾生趴在床上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伤口被包扎上,从纱布中隐隐透着血迹。
我提起一口气,走过去,“吾生啊,吾生,我在这呢,你不是说你我心意相通吗?那我现在心里想的,说的,你都能听见是吗?如果你能听见,我求求你,我颜娇求求你,别这样行吗?你都不记得了吗,你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活不成了。
就算你之前说我不会死,可我也会伤心死啊,吾生,你忍心叫我伤心吗?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能保护我心疼的我的吗妈?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我趴在病床边上泣不成声。
阿饭则是对着那几个中医,“之前就没有这种情况吗?养你们这些人到是拿出一个方案来啊。”
那几个中医西顿时都摇头叹气。
最后角落里一个年纪很轻的中医,三十多岁,站起来,“我有个方案。”
所有中医看着他,其中一个老中医皱眉,“瞎说什么,弄不好小心掉脑袋。”
那个小中医不服的,“师父,我真有个方案,咱们这些人一直都跟着树先生,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和病情,早前用树先生提供的药吊着,已经逐步恢复了,现在剩下的药不多,树先生又昏迷,我想着不如用西医的法子,剩下的药也别喝了,直接弄成针剂注射到树先生的身体里去,你看看这样行吗?”
我抬头看着的那小中医。
其他人,“这就是胡闹,没听说过这样治病的。”
又乱成一团,我则是看着已经了无生气的吾生,心中一痛,回头,“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主要是现在吾生情况已经不容犹豫了,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