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比这边好一点。
于是几乎是马不停蹄,直接开回了东南亚内陆,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吾生提议直接回赌场。
当然就算回来我们也不是大张旗鼓的回来,几个人都累疯了,连续开了好几天车,又受伤了,中间只停下处理伤口,买东西吃,一路不停歇的回来,以至于吾生从第三天开始就高烧不退,我害怕极了,一直催促着开快点。
我知道他是旧疾复发,西药根本就不管用,紧跟着出来的几个吾生的小弟说,“树先生一定要泡药浴才行,这段日子他身体本来好了很多,可这次犯病,怕是不好了。”
我呵斥道,“什么叫不好了,什么药浴?”
其实所谓药浴就是吾生一直的中药疗程,但现在没法配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都是什么药。
所以我们连夜赶到赌场,只是,在我着急忙慌要把吾生到回去的时候,安东皱眉拦住了我。
我回头看他,“得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看着车上伤口开始发炎,高烧不止的吾生,开口带着哭腔。
安东看着我,眼神复杂,微微犹豫。
我几乎带着恳求的口吻,“安东,求你了,吾生他是为了我才这个样子的,他要是有个好歹,这辈子都会愧疚死的,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真的,他是我的手下,我就要对他负责,这一次他又是为了我,我知道我这辈子弥补不了,可是,我不能让他死了啊。”
安东眼神变得柔下来,叹着气,“我没有阻止,只是现在吾生这样从金三角那边保你出来,怕是背后那个人也知道了,他现在回赌场岂不是狼入虎口。”
我这才抹了把眼泪,看来我是急糊涂了。“那现在怎么办?”
吾生的药在赌场,他又昏迷。
安东看了一眼吾生,“不如叫他的小弟回去取,咱们的找别的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