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律师到现在还没进来,我的律师肯定是安东那边的人,现在还没进来,看来是真出事了,哎呀呀,许处你得来救我啊。
“我是怕了,我就是个小生意人,农村出来都没读过什么书,我能干什么啊,我是合法公民啊,偷税漏税都没有。”
“油嘴滑舌。”
女警又拍桌子了。
那个章队长却不着急似的,翻着他手上的资料,“刚才审问的那个小芬,你说和她是朋友,怎么认识的?”
“夜-总会认识的啊?”
“哪个夜-总会?”
我一下语塞,md,忘问小虎子她在哪个夜-总会了。
“去的夜-总会太多我不记得了。”
“你分明就是说谎。”
我捂住额头,怎么办啊?
低头沉思,头都疼了,这时候我低头看到我身上的病号服,上面还带着吾生的血呢,灵机一动,“队长,我是病人,我其实还在住院呢,因为担心小芬才去的,你赶紧把我送医院吧,我前几天还昏迷呢,你看身上还有血,头疼的不行,你不送,我马上就。”
我装作晕的一下摔倒在地。
那铁人章站起来,这时候审讯室的门一下被撞开了,我眯着眼睛在地上就看到安东着急的跑过来,一把抱起我来,那个女警惊慌道,“怎么回事,人怎么进来了?”
外面的警察都抬枪指着安东,那个铁人章也过来了。
安东的律师得得索索的,抱着文件夹,对那些警察,“哎哎哎,别开枪,别开枪,我当事人病重,所以亲人着急,情有可原。”
“再情有可原也不能私闯审讯室啊,我们可以把你当做劫狱当场击毙。”
那女警大吼着。
安东却是瞪着眼睛把我横抱起来,“劫狱?我可以告你们无证据扣留人,并且不顾证人身体安慰,强行审问,好屈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