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说不好这种情绪波动是好是坏,说实在的,他虽然比你严重,可是头部并没有撞击,现在我们也检测不出来他为什么就是没醒。”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想了想,点点头。
我穿着无菌服,坐在平哥床边,没想过电视剧中这么狗血的镜头有一天会发生在我的生活里,可此时我却并不觉得狗血,而是难过。
病房里非常安静,只有心脏检测仪滴答滴答有规律的声波,和侧耳倾听输液管的滴答声。仿佛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
我想去抓他的手,可是没敢,怕弄伤他,“平哥,你能醒过来吗?我,我是颜娇啊,你别这样啊,你躺在这里一点都不帅了,我们还有那么多任务没完成呢,你不能赖在这啊?”
说着说着我自己就哭了,真没出息,哭什么。
看着床上跟木乃伊一样的平哥,我恐怕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了。
颜娇,你说你是不是扫把星,要是没和他说这些,平哥也不会走神,成这个样子了。
一连几天,平哥都没醒,吾生也进去试了试,虽然让平哥其他伤口有所好转,可是始终没有醒过来。
期间玉成坤象征性的来看过两回,吩咐人在这照顾着就没出现过。
许处那边也非常着急,可是着急能有什么用,现在人这样了。
当警察的被黑涩会打击报复是常有的事,当卧底的更是幸免不了。
我觉得我最近的心情糟透了。
因为有玉成坤的人看着,所以除了我,许处他们谁也不能接近平哥,更不能冒险沟通医院的关系,毕竟这医院背后都是几大家族在掌控。
大概看我一直太消沉了,木兰觉得宽慰的话远比不上分散我的注意力来的好,“上次不是说,吾生家乡的那个植物根茎毒液吗?最近刑侦队那边接了个案子,有人用同样的毒药在别的地方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