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不然我和安东都要死。我只能赌一把了。
“说一百次也是一样,你崩了我也是一样,你根本配不上孟莎,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告诉一万个人,一万个人的回答都是样的。”
我冲着他喊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王玉尔的脸色更白了,双眼变得猩红,直接反手抓我的脖子,“我哪点不配了,是她配不上我,一个只会用感情利用人的女人,和那个许老头合起伙来骗我,如果不是她,我会回到西北吗?如果不是他们我会是今天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我好不容易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我终于不再被半夜我继父的脚步声惊醒,我本来有大好的生活,都是她,都是她,许老头我都可以抵挡,我有一万个不情愿大不了一拍两散,可是就是因为孟莎,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她处处假惺惺的关心我,假装关心我,给了我甜头又要我的命。
她是要我的命啊。我日日夜夜给他打电话她不接,说什么任务在身,说什么除暴安良,说什么为国为民谈儿女私情太不像话。都是她一切都是她,如果不能爱到底,为什么一开始又要招惹我?
你知道她对我多冷漠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是石头做的。
我可以全世界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可是她呢,我的全世界在她面前就是个屁就是个屁,甚至比不上一个过马路的老太太。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是。”
王玉尔似乎越来越激动,双眼迷离的看不真切,仿佛他面前的不是我了,而是孟莎,他疯狂的摇晃着我的肩膀,“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这么对我?
我父亲说会让我和母亲永远快乐,可是他转头就为兄弟死了,根本没想过我们,我母亲说是为了我,实际上她就是为了自己,她不守妇道,什么为了我,我不过是名头,她被那个内陆男人迷得五迷三道,要离开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