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我俩拖上他就往实验室那边走,不为别的,主要是这生化病毒感染者不知道这地下基地还有多少,我们担心阿宁和吾生,一个昏迷,另一个也对付不了啊。
可是当我俩带着那个小弟火急火燎的回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大战和血腥,阿宁此时已经戴上手套做好消毒,给吾生布置好了,看到我们,“快点,药。”
我和安东长舒一口气赶紧把药拿过去,两个人摊在边上腾出手来给那个小弟处理伤口。
不处理不知道啊,这个小弟的伤口很深,似乎已经感染了,我们用了大量的抗生素,给他打了很多抗生素解毒剂,他却已经发烧昏迷,阿宁一边给吾生处理伤口一边回头看我们,安东把刚才的事说了,之前我俩也是心有余悸所以进来的时候把这边的门都锁上了。
可是阿宁听完我们说的话却是皱起眉,“这东西恐怕是传染的,之前娇爷不也说是那几个外国人是被生化病毒感染者咬了吗?”
我一下就傻了,停下手边看面前的小弟。安东说使用了什么药,名字太长太专业我也不懂,阿宁这才点头,“那就应该不能传染了,不过,这个人救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皱眉,这个人的伤口已经包好了,还打了大量的抗生素,安定把他拖到里间,以防万一还把他的手腕锁在了手术台上。
这边阿宁手法利落已经给吾生处理好了伤口打了抗生素,他说吾生又进入了一种自我修复的昏迷状态,我有时候真佩服吾生啊,这种进如休眠状态就是深度自我修复,一般人可做不到,这更坚定了我回去一定要和吾生好好学武功的信念。
不过现在的情景却不由我多想些别的乱七八糟的。
因为此时这个地下实验室还是非常危险的,而且太诡异了不是吗,我们下来了竟然什么声音都没听到,那么王玉尔去哪了?还有,如果王玉尔没有说谎背后那只手说医生被绿蝎子挟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