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鸭腿啃着,卡玛立马明白我的意图,笑着,“钱老板不知道,我这位姐姐呢是内陆给人看阴宅的高手,她说这横死的人戾气最大,重则能要人命呢。”
那个钱老板一得嗦,看我紧盯着他眼睛像是心虚似的,“也就是打死过几个小弟。这在西北很平常吧。”
是很平常,在西北这地方,军阀帮派乃至这些有权势的大老板随便弄死个人太平常不过了,但是重点是钱老板的表情很不自然,按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弄死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却好像隐瞒什么,什么是他害怕的呢,什么事他要是害死了人却让他害怕的呢?这就另当别论了。
钱老板看看我,尴尬的笑笑,着急出去办事似的,就离开了,还说让我们随意,已经叫人弄好了休息的地方,可以一直呆到晚上,可是卡玛却拒绝了,说一会还有个小活。钱老板也没有多留就出去了。
“这个钱老板有意思啊?我看没准就是他杀了人害怕了。”
阿西感叹道。
“杀个人怕什么,在西北这地方有本事的人就不怕被人知道。”
“那他怕什么?”
我想了想,“如果是杀了不该杀的,或者权势更大的,就另当别论了。”
卡玛吃着酱牛肉含糊的,“不过什么事和咱们也没关系,今晚看完现场我就会和前几个人一样,说咱们弄不了,对方恶鬼太厉害,之后就到手五千块。”
卡玛笑的很鸡贼。
阿西给她树着大拇指这时候他可不傻了,这钱老板秘密要真那么深的话,他们查出来了,给他是治好了,可是我们几个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饭后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告辞了,卡玛另一个活是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洗三,啥叫洗三,就是和内陆古代的传统差不多,其实西北很多习俗都和内陆古代差不多,不知道是说他们这里发展的慢还是什么,常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