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断做噩梦,我开枪打死那个姑娘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就算我在梦里一遍一遍和自己说不管你的事,是误杀了她,我没有要打死那个姑娘,可是梦里地自己还是特别难受,我甚至梦见了孟莎,梦见她站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不好好保护那些被贩卖的姑娘,还梦见她质问我,是不是个警察。
她在梦里说我不配。
一下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竟然睡了一天,只是一点都不解乏反而觉得头疼,一身的冷汗,半晌才缓过劲来,看到自己竟然睡倒在了安东身边,而安东此时吊着吊瓶,精神回复了很好了,正皱着眉睁着眼看着我,四目相对,我惊讶瞬间心虚。擦了把嘴边的口水。“你,你醒了?”
“你做噩梦了。”
他淡淡的开就,我逃避着眼神,却是提起心来,呵呵了两声,“梦见自己参加野战部队,真是特种兵电影看多了。可能是昨天经历的才做这些稀奇古怪的噩梦。”
“梦里你一直说不管你的事。”
我心又是一抖,尼玛我不会是在梦里胡说什么吧?偷偷看他表情,他啊却是侧头审视着我,我心有点紧张,末了他伸手摸了摸我被汗打湿的头发,“别太自责。”
“什么?”
“是修墨那她挡箭牌,确实不管你的事,就算退一万步讲,没有你她昨天一样是个死,命里注定的。”
我一时没说话,定定的看着他,鬼使神差的,“安东,这里,不,也许在世界每一个角落里,甚至在你的面前,人命,是不是贱如草芥?”
他依然在摸着我的头发,眼神却是看向虚无,“不是在我的世界,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生命都是这般。”
“不是的,也许,也许社会如果社会上有正义,人们就不会?”
“就一定会被人尊重吗?颜娇,你太天真,只要强者才会被尊重,这是世界的法则,是有生命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