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了,却没有人符合我,我心里赌了一口气,如果人不自己站起来,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安东拉着我,“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
我心里有点丧气,想救她们却无能为力,而且很多时候自救才是真正走出来的方法,这是很多女人不明白的事,现在这些人被打的习惯了,就算钥匙交到她们手里都不知道往外跑。
半晌只有对面刚才一直沉默的那个姑娘凑过来,瞪着眼睛惊恐的,“你说,倒卖人体器官?”
“我猜的,不然,怎么会把咱们扔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是卖肉该好好打扮才是,可是你看他们把咱们当人吗?”
那姑娘一下愣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的,“是啊,一天只给吃流食,这是让五脏六腑都干净啊。”
她都得嗦着像是恍然大悟,脸色瞬间刷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看到她突然那个样子也吓了一跳,有些担心的,“你没事吧?”
她一下捂住头,“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
“你别这样,还有机会,而且我猜的也不一定对。”
那姑娘的样子实在吓人。
她却摇着头,“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没猜错一定是的,我是大夫,我以前是大夫。他们肯定会把我们剁成一段段的卖掉,一定是的。”
我微微惊讶,没想到对方还是个大夫,“那你当初怎么被抓进来的?你怎么来西北了?”
“我根本没来西北,我是在内陆被抓来的,被运过来的。”
我和安东同时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什么?内陆,不可能。西北这些人不去内陆的,他们在内陆出现太显眼了,怎么会在内陆。”
“我就是在我家附近,因为和男朋友吵架喝醉了酒,醒来不是在男人床上,而是在地下室里,我被人绑架了,我以为他们要了赎金就会放了我,可是,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