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支离破碎的纸片上有两个字,“河东。”
最后在上游河东处一棵靠近河边树根都支出来的大树下扎到了他,被卡在了石头缝里。
“阿放。”
人已经昏迷,阿宁看了一下,“还有脉搏,不过很虚弱,需要急救。”
说着背起来,我们就这样又走回了车里,七手八脚的打针处理,人还是昏迷中,现在车上那个已经有两连个昏迷的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车离开,这次比较顺利,开了没半天就遇到从安城赶来接应的人了。
急救的急救,处理伤口处理伤口,而我此时就想找个温暖的床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可是真正睡的时候却不踏实。
我在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躺了十六个小时,而且这十六个小时也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要朝我开枪。
想想这几天瞎想的经历,真可谓可以写一本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之前二十年的人生太过平淡,以至于现在此起彼伏波澜壮阔的事件层出不穷。
醒来安东不见人影,最后在餐厅找到了云聪后者给我讲了在我沉睡的十六个小时里发生了多少事。
首先江心和柳大生抢救这都无可厚非,再就是阿芳的抢救,医生说至少字在水里泡了能有一个星期了。这一点让我们震惊,说是如果不是身体太好,肯定早就送命了。
阿放后来醒了,说他是在镇子上被人换掉的,神不知鬼不觉,在半夜去厕所的时候。
我家附近的那个镇子?我心中大骇,“如果那个时候就被换掉了,那之后在村里的那个阿放又是谁呢?”
我这一点真是不明了,在村子里那个阿放还舍命救我们,那个人是谁呢,如果是想害我们,为什么又舍命救我们,这么矛盾?
而且懂得用人皮面具,现在看来人皮面具在这些上流社会人手上还真不算稀奇啊,最起码我现在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