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枪响,一下惊得我一抖,瞬间睁大眼睛,“谁开枪了?”
安东却是按住我,继续着动作没有停,闭着眼睛,语气喃喃的,“别动,别扫兴,你要是再动我可真忍不住了。”
说着身体一震压住我,那根滚烫的东西正好卡在我双腿之间,用力的顶着我,双手松开我的手,手力加大,捏着我,一只手不老实的解开我的皮带,伸进去。
我无论怎么推着打着,他都岿然不动好像我是锤在他胸口的花拳绣腿,增加兴趣的动作一样。一场狂风巨浪过后。
后者却是变-态的闻闻,“香,颜娇,我早说过你是个尤物。”
我恼羞曾怒,“你这人?”
他躲开我的攻击,痴迷却邪魅的样子,将唇吻上手指。
我一惊,“脏,你干什么。”
他笑着躲开,“不脏,你是最香最干净的,有时候都觉得我迷恋你像是做梦,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早年有个疯子说我这性格和精神分裂就一线之隔,我当做是夸奖,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天才和疯子只是线之间吗?
自从认识你以后,我突然有点怀疑这句话了,有时候我觉得是不是我孤独太久了,得了癔症,而你是我幻想出来的呢?
以至于我不敢碰,不敢放走,又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这个梦一碰就碎了,然后,我又是一个人了。”
安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从邪魅到清澈再到迷离,那双看向虚无的眼睛在我面前,我看到我此时发愣的表情,后者却是接近我,手指轻抬着我的脸,像是在欣赏瓷器一般,那声音带着诱惑,却让我有一种看到一个小孩子站在孤岛求生的画面,一瞬间发愣。
他眼神虚无,这些话不知道是和我说还是和自己说,挑起我的下巴,吻上来,这一次我没有躲开,而是也像是被他抓进那个梦里,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这个吻很深很长,我在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