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毒哑你,一样能给你养老。”
我眼神眯着放着狠话,我妈先是一愣,随即又要撒泼。
我吆喝一声江心,后者在门外早就听得气的不行,进来死盯着我妈,对我恭敬的,“娇爷什么吩咐。”
说着江心拿过扫帚,掰着手腕嘎巴直响,江心还嫌不过瘾,走到一边我家唯一的一张桌子旁,一拍,那桌子顿时就碎了。
江心拉起嘴角盯着我妈,“我是娇爷的保镖,我这辈子只听娇爷一个人的话,哪怕是他亲爹亲妈敢对我们娇爷有一点伤害,我也照砍不误。”
我妈刚才还要撒泼,此时看到江心的动作和说的话,吓的一哆嗦,死死地瞪着我,还要再骂我,江心一瞪眼,立马不敢说话了,只能小声地咒骂着。
她不怕我但是怕不是他闺女的人,这人永远这样,欺负自己熟悉的,知道我就算放多少狠话都不能不管她。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妈哪来的这个自信,大概真是那句话,我是她下的蛋,啥样她最清楚。
末了我走出房间,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我妈待在同一空间。
外面一阵凉风。我仰头天空才没让热泪继续流淌,突然肩上一暖,云聪将外套披在我身上,什么都没说,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挣扎了一下,他却淡淡的,“别动,听说人在难过的时候就会觉得冷,我这是友谊的外套和温暖纯洁的臂膀。”
我没在动站在院子里,远处飘来邻居家猪圈的味道,臭臭的却是闭上眼睛满目都是童年的生活。
“有些人生来就是冤家。生而不配当父母。”
“可她对我弟弟就那么好。”
我这句话说的艰难,带着哽咽。
夜晚我家房子也不够住,不好在我们车上带了帐篷,我妈带着我弟弟江心还有昏迷的姚菊在炕上住,云聪在我家门廊支帐篷,我则是从车上拿了睡袋住灶房,灶房小的不行,有长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