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让后者一愣,随即哈哈笑着,“都是听说的听说的。”
那边村长儿子却是看我更加意味深长了。
他们试图还想带走姚菊,我却笑着指指,“疯了没关系,姚菊姐原来带我不薄,不管如何上次她回来给大家带了不少东西,帮了挺多人,现在这样对她到底于心不忍。”
这话我说的声音大,故意给院子外的那些个冷漠人群听着。
“我们慈善机构有基金会,能治疗。不然我带她回城里治病吧,有不少人都治好了。”
村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叫阿放照顾姚菊姐,打了一针镇定剂。
一顿饭吃的很诡异,村长让我有点怀疑,可是又不确定。好在我们在村里要多待几天,能慢慢观察。
至于其他村民则是都更关心在我这边的竞争,都想成为那仅有的二十户被捐款的人家,凡是有机会都在我们面前哭一哭穷。
到最后发展成,有几家互相挤兑,一个揭露那家小儿子在城里有钱,家里偷偷按了电视机,前两天还四处显摆呢,另一个揭露其他人家里存够了盖房子的钱,看有人来捐款,就故意将自己家房子破坏了等着被捐。
被人揭露,和人撕b,金钱到什么时候以什么形式都是考验人性的利器,而这些村民让我心生悲凉,就算是我小时偶被他们欺负,这些人也算是正常的人,看来人心真的经不起试探。
晚上村长热情的邀请我们在他家新盖的偏房住下,我拒绝了,我在村里是有家的,我得回家,而且,我想看看我弟弟。
云聪看我不住,自然也要和我回家,只是我们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家很小住不下,柳大生一拍胸脯说住他家,所以晚上我和云聪就带了阿放和江心在身边,其他人跟着柳大生回家去了,包括那两个厨子,其实那两个厨子来和我了解什么时候摆酒。
我却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