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怎么要躲到一辈子不出来见人啊,小东西。”说着话眼中都是宠溺,阿宁皱眉嘴角抿着,处理伤口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我在卫生间里早就穿好了衣服,可是脖子上的青紫难以遮掩,尴尬的走出来,装作生气的不理他坐到沙发那边去,抱着靠垫发呆。
阿宁的眼色扫过我的脖子,咳嗽一声,“安少,刚刚又进行了一遍检查,从那个死了的人身上佩戴的物品里发现了司徒家的标记。”
“司徒?”
安东玩味的冷笑着。
阿宁看着安东的表情,“暗杀您早就知道?”
“只是怀疑。”
“那是司徒家要对您动手了?虽然东南亚的是已经告一段落,可是。”
阿宁看了一眼我没有往下说了,却是隐晦的,“可是您和司徒少爷到底少年时候感情不错。”
安东却是眼神冰冷,“以前是以前,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当初八哥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早就变了,不过,也不能这样定论。”
阿宁眉心一跳,“安少的意思是?”
安东查看着阿宁已经包好的手臂,站起身来,将烟头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走到窗边,这窗子只能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树,那棵树真的很高,树荫很大几乎将这个小平房囊括在了它的羽翼之下,却也遮盖了大部分天空。
半晌,“有时候越是明显的证据,越说明刻意,而越刻意就越可疑,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我们之间的战争,我也说不清楚。”
阿宁惊讶的,“暗杀的事,是有人故意嫁祸司徒家。”
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是那个人故意的?”
“本身最大可能就是那个人动手,我一直如此嚣张,对方不出手才显得奇怪,可是出手,对方也不会暴露自己,而是用一种迂回的方式,不过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想,但是唯一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