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学校又为了方便管理,我们宿舍都是国内去得,天南海北,国内哪个地方的都有,反正就是六个人。
其中就有一个天生有点残疾的男生,他能出国读书完全是意外。
胆子很小,当时我们宿舍有两个北方人,据说家里也是道上的,很是霸道,经常欺负他,他一直吓的哆嗦似的,我当时也不想管闲事,但和那些人说不上好。
那两人家里因为是道上的,也多多少少知道点我的背景,但是不知道全部,对我没做什么,可是对那个孩子就很恶劣,大冬天让他穿一条内-裤站在雪地里,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我当时无能为力,我父亲说,毕业之前都别想指望家里,所以我也不能做什么,到底太可怜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偷偷给过他一条棉被。
可是后来你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吗?”
我咽了口口水,“反击了?书里都这么写的。”
安东笑着,眼神中全是冷酷,“他一直忍到自己毕业,但毕业前夕,那几个人失踪了,宿舍里,除了我和那个懦弱的小孩,其他四个都失踪了,两个家里有大生意的,另外两个是他们的狗腿子,当时在学校闹得还很轰动。
警察调查了很久我和那个小子还被做了很多次笔录,国内他们家里也来人了,气势十足,要说法,可是你再厉害这终究是国外,在加上,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到这些人去哪了,后来被定性为,当地恶性事件。
据说和当地的地痞他们在赌博的时候发生冲突,可是尸体也从没找到过。”
“也许真的是失踪,你怎么能说是那个孩子干的?”
“因为他亲口说的。”
我心一抖。
“毕业因为宿舍只剩下我们两个,他有一天和我说,要请我吃饭,他拿了奖学金。“
然后他喝多了,很神气的和我说他是如何杀人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