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动肩膀还是疼的厉害。
沙发上此时睡的流口水的是慕容西。
我咳嗽了一声,慕容西一下惊醒过来,“娇爷你醒了。”
“不然呢,我睡了多久?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慕容西发愣赶紧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想起来打电话叫小弟送吃的来。
只是电话还没打出去,阿元就推门进来,手上是热气腾腾的八宝粥和包子。
我饿的够呛,拿过来就喝了一碗,连带着吃了两个素馅包子,才回过魂来,刚才醒来第一感觉就是饿升天了快。
我靠在床上,看着阿元给我削苹果,才从唧唧喳喳的慕容西那知道,我昏迷也才一夜而已,确切的说还不是昏迷,而是深度睡眠。
“你身上有枪上,不能送医院,坤少想带你去他那边,我想了想,还是不妥。”
阿元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事。
我虽然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还是点头,“做的对,我到底是安少的人,表面上安少和坤少可还是对头,我过去不合适。
更何况在人家那边干什么,还是自己的地盘舒服,有你们几个使唤我还怕没人伺候,再说了。”
我动动肩膀,却放弃了装英雄,尼玛,中弹啊,中弹,这必须让许处给我加钱,一个月就给几千块钱工资你当卧底是天桥下等活的民工吗?
我这可是很累的工作,高危,要演技,要技术含量,有时还要牺牲点色相。
想到此,我咽下心里的愤愤不平和委屈,“江心情况怎么样了?”
“其他的还好,就是腿,再次裂开,大夫说恐怕要在住院观察一下,不然那条腿可能在上假肢就非常困难了。”
我皱眉,只觉得心疼,又一想到安家老爷子那嘴脸,真是恨得牙都痒痒。
大概看出我的想法,“坤少带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