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此时我身上已经分不清都是谁的血了,受伤的肩膀已经麻痹,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这种感觉我这二十年中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在村里,一堆孩子围着我,我被村长的胖姑娘踩在脚下,要人扒了我的裤子,我绝地逢生,撞倒了胖姑娘,用插草的叉子威胁众人,虽然最后被村长抓住吊打了一下午。
第二次,是和平哥在独龙寨,不过那一次不是我一个人。
而第三次,在这,此时此刻,江心昏迷不醒,我中枪,一个人战斗。
听说我生下来时,我妈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这人命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是天生克爹妈的命,所以我妈极其不喜欢我。
不过后来那个算命的又说我天生大福大贵,我觉得这都是狗屁,我应该是天生受罪的命,我这一路哪过过一天好日子。
不过此时,我也没办法了,指望别人是不行了,我得指望自己,最起码跑出去,给我的人报信,不然外面的人很难想到,安家老爷子让飞猫把我弄到这来。
“颜娇你给我放开,丫的,你不得好死。”
飞猫脸都疼得白了,破口大骂,他算是被我废了,此时新仇旧恨疼痛难忍,直想把我千刀万剐了。
“你以为你就逃的了,安家老爷子从头到尾没露面让你处理,就是打算牺牲你的,到时候安东一细查过来,全都推你身上,他还是好爸爸,真是狡猾,飞猫,你今天要是死在这全都是你自己作的。”
我瞪着眼睛,“赶紧通知我的人,否则,你们老大就废了。”
“他已经废了。”
突然有人淡淡的开口,我一下蒙住了,抬头,却看到这个房间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一群一看就是自练家子的小弟,推着一个轮椅进来,而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说老,却又眼神明亮的好像能够震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