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脸颓废的站在门口抽烟。
今天他难得没穿黑色夹克,西装革履,可此时领带斜歪着,衬衫解开扣子,靠在酒吧旁边一只脚踩在墙上,抽着烟,冲着天空吐烟气,侧面看来忧郁中带着点颓废的男性荷尔蒙。
那辆破摩托就停在边上,这样的衣服搭配那桀骜不驯的摩托车倒是有点反差萌。
因为大晚上偷溜出来,我也没法好好打扮,也没化妆,裹着衣服打了车过来,我让出租车停在街口,远远看着平哥抽着烟等我的样子,心里很暖很平静。
没往前走就只是站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样看着他,直到他凑完一支烟,扔在地上踩灭,侧身抬头看到我,才笑着走过去。
他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你还是这个样子好看,不化妆比化妆要好看。”
“你懂什么,女人化妆可不是为了画的更好看。”
“那为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女人化妆其实都化在了心上。”
平哥似懂非懂,我一脸的嫌弃,推开了喧嚣的酒吧门。
此时午夜时分,酒吧里的气氛渐浓,不少人都喝的双眼迷离,互相爱抚了,我俩轻车熟路的坐到吧台的位置,酒保阿飞冲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笑着和我说嗨。
他也没问喝什么,调了两杯渐变的液体,柠檬片上插着小伞,推到我俩面前,“我的新发明。”
我看着那透明渐变液体,瞪大眼睛,“哇塞,你怎么做到的?叫什么名字?”
我尝了一口有点酸酸的,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每一层味道都不一样。
阿飞笑着看我好奇的越来越大口,直到喝下最下面的滋味,真的每一层都不一样呢。
然后我竟然就在这不直接不觉好奇和探索中把整杯酒都喝光了。
看我喝完,阿飞才笑着回答,“人欲。”
我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