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说坐凌晨最早的一班火车回来。
很快,我们这群又要聚齐了。
回到天上人间公寓,为了安全起见,让大家插好门窗,我回了小隔间,看着天花板,竟觉得这一夜和做梦一样像是过去了很久,闭上眼睛,不管了,万事,睡饱了再说吧。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反反复复都在做梦,梦里,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头,周围一群熟悉不熟悉的人围着我,指指点点,大叫着让我开枪。
一颗没子弹,两颗没子弹,三颗没子弹。
我在梦里彻底吓懵了,索性把枪一扔大叫着,“都给我滚,老娘不干了。老娘不干了。”
说着我还一边脱衣服,好像在解身上的制服,“老娘不当警察了,什么劳什子警察,我不当了。”
然后平哥就伸出手臂露出被狗咬的稀烂的手,“你舍得吗?你舍得吗?”
我一下坐起来,一身冷汗,大口喘着气,坐在床上,整个人还是懵的,窗外斜阳进来,小隔间里安静异常。
还好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倒是提醒我了,想到木兰当时的支支吾吾,想到树林里的人影,以及平哥被狗咬伤的手臂。
拿过手机就想质问那妮子,可是还没等拨出号码,外面客厅的防盗门就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一下钟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夕阳西下,这个时间是江心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