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那个在一楼厨房里偷吃的,还有那在二楼藏着的人,都有可能马上身首异处。
你大概不知道安家后花园里有一个鱼池,而鱼池里养的可不是什么观赏鱼,而是我从东南亚带回来的鳄鱼,全都是牙尖嘴利,饿了几天的。
因为每一次堂会都会除掉一些不自量力的,而那些人就成了他们的美餐。
颜娇,我希望你有点觉悟。”
我一得嗦,屏住呼吸瞪着他,脚慢慢向前,想掩饰也掩饰不住恐惧,而安少则是起身,慢慢接近我,最后我与他几乎是呼吸间的距离。
这个男人魅惑着双眼,衬衫领子敞开着,露出里面坚实的肌肉,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我周围的空气,我有点呼吸困难,这男人总让人看不懂,每一次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可每一次又完全看不透。
只见他眼睛盯着我的脸,手指抬起来摸着我脸上的那道疤,微微有些出神,“颜娇,知道我怎么认出你的吗?
这易容容貌改了,可是习惯改不了,你这人一紧张,手就不自觉的会把头发噎到耳后,露出你这个因为紧张而变红的耳垂。”
说着低头一下含住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阵战栗,他却轻笑出声,伸出舌头。
我一下好像触电一样战栗。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
他贴近我,手从我脸上摸向我的脖子,细细摸索着那条皮绳,有些出神,“你还一直带着?”
我没出声,他却是像是再一次失去了逗我的兴趣,往后一仰直接躺在大床上,那张床松软他躺上去一荡一荡的,没再看我而是看着天花板,“颜娇,你胆子真大,竟然敢闯到这里来,难道你都不怕死吗?”
我望着床上枕着自己双手的安东,从刚才震惊中慢慢恢复过来,脑子很乱,安东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发现了多少,他都知道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
乱七八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