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挺大了的妈妈桑推心置腹一般的表情。
那个妈妈桑忙点头,这话可说到他们心坎里了,在这过着上流社会的日子,看的却是上流社会人的脸子,这算哪门子上流社会,他们顶多是上流谁会玩乐的工具。
这句话达到了一阵共鸣,姚玛丽继续道,“我之前在美国纽约经济时报上发表了一个关于陪酒女的论文,上面我就分析到,在资本主义社会物欲横流之下,陪酒女的人生是在富人的兴趣之余,却是穷人牺牲的第一站。
在里面我做了详细的分析,为此我和纽约街头,黑人陪酒一起生活了十天,就为了看看她真正的生活状态,说真的,咱们和她的生活比起来幸福多了。”
不得不说,如果我不是穿开裆裤时候就认识姚玛丽,我也觉得她是个留学归来的博士,尼玛这说的话太有水平了。
大家听得太入迷了,她也没看见我,继续着,眼睛却是晶亮的,“所以我不喜欢在一个城市停留太久,这次来这里体验生活认识大家是很荣幸的一件事,看你们的生活状态我真是感同身受,想起我在纽约时候的打工时光。
其实我这人从小孤苦无依,走到今天这个学术上层人士的位置,确实是命运优待,一路有贵人,想当初我在纽约餐馆打工,有一次差点就死了,还好,我的恩师救了我,并供我读书。
但也因为当初救了我,我在他做实验的时候给了他灵感,使得他的发明得以成功,后来她在回忆录中特意写了我,觉得我是他生命中注定的一抹。
所以我一向相信因果,遇到就是缘分,之后我把这项专利带回了国,但国内的环境并不理想。”